本刊特稿

• 宗教中国化的青海实践——以青海省海东市为个案

  班班多杰;

  本文以青海省海东市的几个县区以及西宁市湟中区群加藏族乡为主要研究对象，深入探讨了藏传佛教与伊斯兰教在中国化进程中的历史传承、现实实践、典型个案及学理依据，进而提出了实现宗教中国化的三大路径。本文的特点是，既有鲜活的田野调研的收获为基础，也有翔实的文本资料作支撑，亦有学理层面的分析研判，三者共同聚焦宗教中国化的青海实践主题，祈望以此管见问教于学界同仁，以求抛砖引玉之效。

  2024年06期 No.270 5-12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195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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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题研究_昆仑文化

• 国家文化公园给我们的启示（笔谈）

  韩子勇;

  <正>“国家文化公园”是新时代的新词、热词，是中国首创，建好用好国家文化公园，是新时代重大文化工程。国家文化公园给我们的启示很多。我觉得，最重要的启示是：国家文化公园是一个整体系统，揭示了中国历史、文化、民族在漫长的生成发展中那些最主要的关系、结构、功能和作用，推动了中国历史、文化和民族的“一体化”。长城、大运河、长征、黄河、长江是一个整体。长城、大运河、长征、黄河、长江等——这些伟大的文化空间、历史力量、社会区域，纵横交错、榫卯镶嵌、相互作用，构成一个自恰的、相互支撑的、不断升级壮大的超级模型，如同结构完美、马力强劲、轰鸣不已、永不熄灭的“五缸发动机”，驱动沉雄伟大的历史车轮。

  2024年06期 No.270 13-15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138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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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化记忆与神话重述：昆仑国家文化公园建设景观叙事的可能性

  王艳;

  记忆的形象受时间和空间的影响，时间是记忆延续的框架，空间是承载记忆的容器。随着视觉传播时代的到来，以“观赏”和“体验”为讲述和展示方式的国家文化公园成为重述文学经典的文化空间。本文通过对昆仑神话与昆仑文化景观的探赜认为：第一，昆仑国家文化公园将星罗棋布的自然景观连缀成线性文化遗产，建构起神话重述与文化再生产的场域，重构昆仑文化的记忆空间。第二，昆仑国家文化公园作为景观叙事的物质媒介，将以建筑、雕塑、图像等文化景观为神话赋形，以景观重述文学经典，激活昆仑神话所孕育的中华民族精神。第三，昆仑国家文化公园将文化与文学聚合，建构起文化景观、自然景观和文学经典的互文空间，以景观激发各族人民对中华文化的认同感和归属感。

  2024年06期 No.270 16-23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1653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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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题研究_象雄文明与多文种古文献

• 东亚人形木牌的历史渊源和关联探考——以纳西东巴教木牌研究为例

  木仕华;

  木牌是纳西东巴教仪式中描绘神灵鬼怪形象的道具，分为两大类，尖头类画神灵类形象，而平头类则画鬼怪类形象。东巴经典《木牌画稿》具有画谱的性质。木牌画在象雄文明及苯教艺术中占有重要地位。以往将木牌视为纳西先民系从青藏高原南迁的古羌人集团支派的物证。考古新发现和视野的拓展要求学界从欧亚草原、喜马拉雅—藏彝走廊区域、东北亚的时空中探讨其缘起与发展。对纳西木牌与藏族苯教羌普（姜普）、彝族的鬼板神牌、敦煌汉代人形木牌，以及远抵韩国、日本等地的人形木牌之间的历史渊源和关联作全新的探讨，以期对象雄文明及纳西木牌的源流史及内涵获得新知。

  2024年06期 No.270 24-41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528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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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介于历史和文学建构中的象雄王国——以《苯未灭之缘由》和琼氏谱系类文献叙事为中心

  才旦加;

  历史文本对古象雄王国的表述产生了不同的版本，《苯未灭之缘由》和琼氏谱系类文献中将吐蕃征服象雄的时间置于赤松德赞时期而非P.T.1287和P.T.1288等敦煌文本主流史观中的松赞干布时期。以这两类文献为主的苯教史籍中呈现了苯教与部落话语之下的象雄王国的多重面向。《苯未灭之缘由》中通过生动的故事情节描述了象雄王李聂秀政权覆亡的历史事件，通过叙述历史阐释了苯教传承未曾断裂的合法性，反映了苯教徒对自身“创伤历史”的一种反映机制。琼氏谱系类文献又从另外一种视角融合神话传说、部落源流、王室谱系表述了象雄的历史，是一种隐性的以“自我”为视角叙述象雄王国历史的方式。

  2024年06期 No.270 42-49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1640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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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于CiteSpace的1985-2024年国内苯教领域研究知识图谱分析

  泽仁拥章;

  本文以中国引文数据库（CNKI）中1985—2024年收录主题为“苯教”“本教”“西藏民间宗教”“西藏古代宗教”“象雄文明”“象雄文化”的498篇文献为数据源，运用Citespace对相关文献发表的时间分布、发文作者及合作网络、发文机构及合作网络、关键词共现、突现词等进行统计和知识图谱分析。探讨近40年来国内苯教研究的整体现状，在此基础上总结出研究热点并提出未来发展趋势，从而为苯教领域研究提供有益的参考和借鉴。

  2024年06期 No.270 50-58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2153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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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题研究_中华民族共同体

• 协同治理：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社会工作路径

  王力平;

  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是新时代民族工作的主线，基层社会治理实践中社会工作有效助推了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在民族团结进步创建中发挥了积极有效的协同治理作用。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可以从社会增能和文化赋权两个层面进一步深化社会工作的协同治理，通过“融入”社会性治理和“社会”融入性治理的双向增促，强化社会认同意识，增强社区公共性，铸牢政治认同根基，深化民族团结进步，重构文化认同逻辑，建设共有精神家园，夯实情感认同基础，扩大交往交流交融。

  2024年06期 No.270 59-67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173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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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龙王神信仰透视明以来洮岷地区汉藏民族交往交流交融

  刘丽娟;

  甘肃省洮岷地区是链接河湟民族走廊与藏彝走廊的陇西民族走廊，是汉藏文化碰撞融汇的舞台。龙王神是洮岷地区盛行的民间信仰。通过对龙王神信仰的内容、祭祀仪轨和口述资料的分析，可知龙王神信仰体系与藏族民间自然神信仰有很深的渊源关系，是明以来汉藏族群在紧密的生产协作与日益激烈的资源竞争中发生的文化融合与嬗变的产物。作为汉藏民族共同认可的文化符号，龙王神信仰蕴含了藏族传统的生态价值观以及汉族的宗法观念，在洮岷地区汉藏民族交往交流交融的历史进程中起到了关键作用。

  2024年06期 No.270 68-79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174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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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题研究_生态文明高地建设

• 从“隐入烟尘”到“绿色发展”——基于二维框架的大气污染治理政策工具组合变迁研究

  张晓杰;翟钰佳;

  构建政策工具二维分析框架，使用文本分析法，以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央颁布的101份大气污染治理政策文件为样本，分析不同阶段政策工具组合运用状况与整体变迁趋势。研究发现：我国大气污染治理政策工具使用呈多样化变迁趋势，其组合样态不断优化，公众参与供给型、公众参与环境型、经济激励环境型、经济激励需求型和经济激励供给型等多元政策工具逐渐进入“工具箱”，但仍以命令控制环境型政策工具为主；政策工具运用主体呈现多主体协同特征。据此，研究提出科学使用公众参与供给型政策工具，适当增强经济激励型政策工具力度，调低命令控制环境型政策工具比例等建议。

  2024年06期 No.270 80-92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2139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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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学研究

• 迈向共同富裕进程中农业转移人口的身份转变和福利分配正义

  朱浩;

  促进农业转移人口的社会融入和公平正义是扩大中等收入群体、推进共同富裕的重要内容。许多农业转移人口逐渐在城市安家落户，成为“新市民”且拥有与本地户籍居民类似的社会权利，但阻碍其流动和居住的社会身份体制限制仍旧存在。基于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政策的演进发展，透视其“政治身份-职业身份-社会权利身份-多元公民身份”背后的逻辑，阐释“身份”与福利资格获得的关系，在此基础上就多元公民身份下的农业转移人口福利资格与分配正义衡量进行讨论。提出在迈向共同富裕进程中要基于国民身份的平等原则，不断推进户籍和居住证制度改革，实现户籍与福利分配脱钩；基于劳动者身份的贡献原则和居民身份的需要原则，促进市场竞争和社会生活中的分配正义。要为农业转移人口打造一个具有社会包容度、充满公平正义的制度环境，确保他们能够公平共享经济社会发展成果。

  2024年06期 No.270 93-106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1537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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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字经济发展能否助力城市新质生产力跃迁？

  林婧;吴玉鸣;

  数字经济作为全球经济新引擎，依托数据要素与数字技术，融合创新力量，展现网络化、智能化、服务化特征。其迅猛发展不仅深刻变革生产方式，更在推动新质生产力跃迁中占据战略高地。基于2011—2020年277个城市的面板数据，测算数字经济发展综合水平和新质生产力发展水平，通过构建动态面板模型，实证研究了数字经济发展对城市新质生产力的影响。结果表明：数字经济发展能够明显助力城市新质生产力跃迁，且地区间有较大差异；数字经济能够通过完善数字基础设施建设、改善资本错配水平和优化产业结构三条作用路径助力新质生产力实现，但数字经济对改善劳动力错配的影响并不显著；且数字经济对城市新质生产力的促进效应在财政分权度高、市场化程度高和创新能力强的城市更为明显。研究结论验证了数字经济发展在城市新质生产力实现过程中的推动作用，为我国新质生产力的加速培育和实现提供了新的研究视角和经验证据。

  2024年06期 No.270 107-120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2060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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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学研究

• 逻辑冲突与价值回应：城市基层治理结构的模糊性阐释

  王倩;

  基层治理结构演变，映射了基层治理主体协同职能与价值追求的不断迭代。而治理刚性结构与基层多变诉求本身就是囿于基层多主体秩序中的一对矛盾关系，刚性治理结构中无法涵盖的权力与职能、无法解决的摩擦与对抗，都在矛盾调和中呈现出模糊性分配与策略性协调的治理关系。通过构建一个基于“利益-结构-职能”的模糊性协同限度解释框架，深层剖析权力边界外的非正式基层治理的底层逻辑，找到正式规则外的“合理化”政策议价空间。研究发现，城市基层治理结构中具有三重逻辑冲突，即“围上与围下”的结构性矛盾、“伸手与放手”的职责性边界以及“整合与细化”的目标性限度，导致了治理的模糊性。而这些基层场域在结构嵌合与职责交叉的治理过程中所固有的刚性冲突正是融合了不同的价值向度，才呈现出柔性的多维适应性策略，为制度框架内基层问题的解决提供更多可能性方案。

  2024年06期 No.270 121-134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1870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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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族裔聚居地”到“新移民目的地”：美国华人企业家的空间分布变化及其对华人移民共同体的影响

  周博;

  越来越多的美国华人脱离传统门户城市的族裔聚居区，转而在新兴移民目的地寻求生活与发展空间，华人企业家往往是这一外迁潮的先行者。在家庭团聚需求、个人及家庭经济向上流动、对族群责任感这三种驱动力影响下，大量华人移民选择在传统族裔社区外经营生意。作为华人移民职业榜样的移民企业家的外迁，加速了华人群体向新移民目的地流动的进程。总体来看，华人移民的异质性增加和地理分布的扩散，导致族裔网络对其影响的强度有所降低，但影响方式却变得更加多元化。在深入探讨华人企业家大规模离开族裔聚居区现象的基础上，分析了在此过程中华人族裔网络的支持作用和族群认同感的变化，为洞察海外华人的聚居与散居现象提供了新视角。

  2024年06期 No.270 135-146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155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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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学研究

• 企业管理人员犯罪治理的异化扩张与实质限缩

  杨楠;毛羿博;

  刑法对企业管理人员违法犯罪行为的规制依然停留在治罪层面，尚未推向治理的高度。司法人员过分关照入罪的形式合法性，却忽略了出罪的实质合理性，由此导致对企业管理人员违法犯罪的治理呈现出入罪门槛降低、单位与自然人刑事责任不当混同、主观构成要件要素认定存在偏误等一系列问题。在刑法处罚范围扩张的现状下，应反对泛化解读集体法益，使法益内涵向人的生活利益回归；应禁绝受舆论左右，单纯地以“象征性立法”防控犯罪。对于单位犯罪与个人犯罪的区分，应以实质路径判定意思决策主体和不法利益归属主体；适用有关立法解释时，也必须以不破坏特定犯罪的构成要件定型性为前提。对主观方面的认定，不能局限于不法情节是否符合司法解释规定，而应以此为指引，综合各要素进行实质判断；也不可将刑事推定泛化，确保对主观构成要件要素的直接证明效力优位。

  2024年06期 No.270 147-162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198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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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成式人工智能产业数据审计规则建设战略研究

  王栋;

  以ChatGPT为典型代表的生成式人工智能模型开发成为科技产业发展的新浪潮，这一方兴未艾的新技术引发了全球对其安全风险，尤其是法律风险的忧虑。其中，数据安全风险是生成式人工智能大模型引发的新型风险，数据审计因其市场化、常态化、专业化的优势，成为应对数据安全风险的可行性选项，中国在数据审计领域的制度和法律供给都显不足。中国应当尽早着力于数据审计产业政策和产业法律依据的建设和完善，将数据审计规则体系建设的重点由对安全价值的侧重性保护转向对数据主体的全维度保护。在国内法律规范完善的同时，在立法上对国际范围内的挑战进行回应，致力于发展能够服务于全球数据流动与贸易的数据审计规范，以期在国际法层面的数据审计规范发展中占据有利地位。

  2024年06期 No.270 163-172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150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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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民法理论视域下侵害人格权益的获利赔偿规则

  杨东升;王叶刚;

  获利赔偿规则是应对人格权侵权的特殊规则，其具有减轻受害人举证负担、剥夺行为人不法获利的双重立法目的。由于获利数额证明困难等原因，获利赔偿规则在实践中的适用效果并不理想，事实上已经沦为具文。获利赔偿规则在性质上属于侵权损害赔偿请求权，其在认定损害时着眼于受害人，在计算损害时又着眼于行为人，产生了损害认定与损害计算的认定维度相脱节的逻辑困境，难以实现剥夺行为人不法获利的立法目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典》在后续修改完善过程中，不宜继续沿用自《中华人民共和国侵权责任法》颁行以来确立的获利赔偿规则，可以考虑通过法院酌定财产损失数额、引入法定赔偿标准以及精神损害赔偿等方式，实现对行为人不法获利的剥夺。

  2024年06期 No.270 173-184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1577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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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史研究

• 在边言边：一个中层边官对民国边疆与边政的参与式观察

  汪洪亮;刘阳;

  高长柱长期从事国民政府边务工作，履职多个边政部门，经历多次重大边政事件，是我们考察民国西部边疆事务的一个重要样本。通过1930年代一个中层军政官吏眼中的边疆与边政，我们可以管窥时人对民国边疆与边政的观察与见解。文章在重建高长柱边政经历的基础上，对其边疆认知和边政观念做了初步的梳理，认为其深入边疆故能提出较为务实的边政主张，但在民国边政无力的时局下无法落到实处。

  2024年06期 No.270 185-197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214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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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现代小说家旧体诗中的“小说笔法”

  张宁;

  在传统诗学理论中，人们始终把抒发思想情感看成诗歌最重要的体性，叙事不仅退居其次，甚至还被忽略。诗歌中的小说笔法也因此被漠视。随着现代小说文体的崛起，兼擅旧体诗的现代小说家尝试将小说笔法引入旧体诗，旧体诗中的人物形象刻画无论是多样性、丰富性还是复杂性都得到深化，同时，所叙之事也表现得曲折、传奇，富有悬念。现代小说家旧体诗的小说笔法本质上属于“破体”传统的延续和发展，是对当时旧体诗出路的一种探索。小说家们以小说笔法入诗也是对文学革命以来新文学家激进主张和狭隘理论的“补缺纠偏”，亦反映出抒情文体与叙事文体互动关系的深化。

  2024年06期 No.270 198-208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1689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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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国藏学领域的一部基础性力作——评《康藏史（古代卷、近代卷）》

  才让太;

  <正>石硕教授是一位平易近人，和蔼可亲的学者，也是一位非常勤奋和博学的学者，他著述等身，他的著作总是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充满着真知灼见。石硕教授对川西北古代部族史的研究独树一帜，他思路新颖、视角崭新并且论证缜密，为川西北康藏地区研究注入了许多新的内容。比如，起源于象雄西部的琼部落东迁，其中走得最远的可能就是到达嘉绒的一支，现存嘉绒诸土司的档案文献和琼氏史志文献记载了嘉绒诸土司与古象雄的渊源关系。

  2024年06期 No.270 2+209页 [查看摘要][在线阅读][下载 1549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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